雷雄打开信纸,父亲厚重粗糙的笔迹映入眼帘:
家里一切都好,无须挂念,金石已经在云舞崖上建了武馆,作为金圣帮的总堂,准备在此长驻。
最后,父亲说,五月十五是雷雄二十三岁的生日,自己要记得给自己过生日。
信虽不长,但雷雄了三遍,不觉间眼眶竟然有一丝湿润。此刻的感情,也只有自己知道。连日来的劳累,个中艰辛,在此刻似乎都得到了宣泄和慰藉。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好好做人,好好做一番事业,不要让父母蒙羞。
雷雄当即就给家里又去了一封信,说等武术比赛结束之后,回家接父母过来南方,不要再种田地。他落款时,竟然不记得今天的日子,翻了一下日历,才赫然发现,今天原来就是五月十五。
雷雄拍了拍脑袋,说:“我是太忙还是太累了,原来上次去栾岗时,正好是端午节,到处都是节日的气氛,我却没有留意。”
雷雄信步走到街上,刚把信投进邮筒,穿着绿色工作服的邮政人员就过来把里面的信件都取了去。
“亏得有他们,才让万千游子的思乡之情得到寄托。”
雷雄找到一处酒馆,随意点了两个菜,一瓶酒,算是给自己过生日。他本来不喜欢一个人寂寞冷清地喝酒,何况是生日这样应该热闹一下的日子,可是不知为何,此时此刻,他只想自己静一下。
一瓶酒即将喝完,雷雄渐感疲惫,付完了账,独自一人往宝雄公司走回去。
两边的路上,一对对的情侣或牵手,或搂肩,卿卿我我,窃窃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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