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雄不解,问:“这话怎么”
赵恒东朗声说道:“做我的女婿,如何?”
雷雄大惊失色,“啊”了一声,尚未发问,赵恒东又说:“我看人不会有错的。我这大半辈子来,都没有看走眼过一人。除了金标,我本身也并没有看好他。你我虽然认识不久,可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跟你有一种天然的亲近。”
他说这话的神情语气,完全没有一点老板的态度,倒像是朋友间互诉心事,让雷雄倍感亲切,说道:“您对于我而言,也更像是一个寻常的长辈,或者朋友,我也没有把您当成高高在上的老板。”
赵恒东心里感动,公司里谁都敬畏他,却没有人敬爱他,能这样和他说话的,连赵朗都不曾有过,于是说道:“那就对了,既然我们不能做父子,做翁婿也是一样的,那也跟父子没什么区别。这种天然的亲情就合情合理了,也许本来就是上天注定。”
阳光照着草地,轻风拂过地面,草尖往一边缓缓倾倒,这丽日和风使得人恹恹欲睡,昏昏欲醉。两个巡逻的保安远远地看见董事长和雷教练在这里,也不过来,免得打扰了他们的谈兴。
可是雷雄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说道:“赵总,婚姻大事不是儿戏,我不能答应。”
赵恒东并不意外,说:“你好好考虑一下,不必急着答应我。”
雷雄说:“不用考虑了,我永远也不会答应。”
赵恒东缓下声调,说:“阿泱的脾气是怪了一点,从小到大娇生惯养,积习难改,我和郭总已经管不了了,一般的人她也不会信服。所以,我思前想后,只有你才能让她改变。”
“不,赵总!恕我不能答应!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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