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雄进了屋,看到他屋里亮的并不是电灯,却还是他儿时记忆中的煤油灯。一灯如豆,灯光惨淡。雷雄将宝刀和书往桌上一放,说:“六曾祖眼不花,耳没背,要活一百岁。”
六曾祖哈哈一笑说:“我今年八十八了,照你这样说,还有十几年好活了。”
雷雄说:“可不是嘛!我来找您借宿,生怕您已经睡下了。”
六曾祖说:“年纪越大,觉就越少。睡早了半夜就会醒过来,睁着眼睛熬到天亮。你小子今晚来得好,陪我说话解闷。”
雷雄爽朗一笑,往桌上一指,说:“我带了……”。
“你怎么会有这宝刀,还有这书?你是从哪里得到的?”雷雄话未说完,却被六曾祖打断,只见他一把抢过桌上的刀和书,双眼呆呆地盯着,神情极端不安。
雷雄连忙扶住了他,说:“六曾祖,您怎么了?我正想来请教您是否认得这刀,您早年的时候见过?”
六曾祖仍然呆呆地,说:“小子,这是怎么回事?快告诉我。”
雷雄见他把宝刀抽了出来又放进去,手中抚摸着那本手抄的《清霞全谱》,似乎像见到了久别的故人,眼神深邃复杂,不由得问道:“六曾祖,你年轻的时候到过清霞观吗?”
六曾祖又是一呆,把书放下了,却仍拿着刀,点了点头,喃喃地说道:“那些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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