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舞泪眼矇眬,说:“你不要再说了,请你指引方向,让我爷爷葬在当年的武馆旁边。”
田安说:“师父,不能这么便宜了他们!大师伯的仇没有报,他们要把我们送去少林寺当和尚。”
“金大哥,一码归一码,请你先救了我们。”潘胜说道。
关威也附和道:“难受死我们了,几天几夜都不能好好动弹。”
金石转过头来,看到几人脸上的痛苦和哀求之色,却不见自己儿子说半句话,只得问雷雄:“小子,今天的变故太多了,这是怎么回事?”
雷雄呵呵一笑,说:“师叔,你忘记了刚刚答应我的,不要过问太多。到时候我自会跟你解释,先让你师父下葬。”
金标不屑地说:“不要脸,还认起师叔来了。为达目的,阿谀奉承。”
金石见儿子终于开口,喜不自胜,说:“儿子,你说要怎么办?老子听你的。”
金标冷冷地说:“谁是你儿子?自作多情!”
金石讨了个没趣,便说:“他叫我一声师叔,也是理所当然。我们本来就都是清霞观之后,一脉相承,只不过有些人师德有亏,才导致门风败落。方博才,他本来就是我的师父,田安的师祖,他既然已死,生前罪过自然一笔勾销了。死者为大,就让他安息吧!”
雷雄听他出自肺腑,便说:“师叔深明大义,是我们后辈的楷模。请师叔您现在带我们找到当年的旧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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