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参脸带笑意,目露精光,端详着雷雄,笑道:“呵呵呵,你还认得老衲。听你师父说,你碍于父亲的意愿去了南方,我生怕你在那花花世界变了。现在看来,你还是那个雷雄。”
雷雄笑笑说:“大师怎么知道我没变?”
“相由心生,我看你五官端正,眼神刚毅明净,自然没有沾染邪恶。”慧参拉了雷雄手臂,两人同时在帐幔下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雷雄说:“大师,我这次去南方,还得感谢您教会我轻功。您曾说,轻功不可轻施,亦不可轻传,我却屡屡破坏规矩,关键时刻也派上不少用场。今天先向您请求责罚。”
慧参哈哈一笑,说:“好个赤诚的孩子,老衲不责罚你,还准备让你把轻功发扬光大。”
雷雄憨笑一声,说:“不瞒大师,我也正有这个想法。今天既然来到寺里,我想请求您亲自传授给我的师弟和朋友们。”
“这个自然无妨。除此之外,我还准备再单独传你一些妙招。”
雷雄大喜,说:“谢谢大师厚爱!只是我想不明白,当时为什么定下轻功不可轻施轻传的规矩?”
慧参站起身来,神色凝重,说:“只因为上一个时代,国运低迷,人人自危,不提倡民间习武,许多高手也只能做个隐侠,但求自保。一旦显露武功,就会被扣上江洋大盗的名声,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所以,习武之人也更加少了。现在,时代变迁,我们也不该守着这老教条,中华武术是我们的国粹,轻功更是不能失传,你也不必再顾忌什么了,大可传授开来。”
雷雄点头说:“我明白了,我小的时候就听过一个故事。说的是有一个大侠,能夜行千里,常常劫富济贫,但不被当权者接纳,最后几个人使了个毒计,先是把他灌醉了,然后在他椅子后面的墙壁上打穿,钻了铁丝绳过去,把他捆在了墙上,挑断了他的脚筋手筋。大侠因为经脉全断,不能施展轻功过江,被那帮坏人扔进了江里。”说到这里,雷雄心生激愤,也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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