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问你,是问清霞山上的那些人呢?”
燕舞摇摇头,面无表情,冷冷地说。
“自那晚之后,我再也没有回过清霞山。我自知愧对梦兰,便在这不起眼的地方给她立了个衣冠冢,不仅她的祭日,平时也时常祭拜。”
“这有什么用?你是个衣冠禽兽。”
雷雄咬着牙齿说。
燕海福丝毫不恼,却呵呵一笑,如释重负般,说:
“小子,你骂得好。这些年来,我一直活在当年的阴影里,内心受着强大的折磨,特别是看到燕舞与她的妈妈越长越像时,我内心更是背负着沉重的自责和愧疚,时常让我彻夜难眠。”
燕舞清澈的眼睛流出两行泪来,在墓碑前跪了下来,说:“妈妈,妈妈!我做那个梦做了无数次,总觉得有一个人对我非常慈爱,总是在冥冥之中关注着我。没想到,您真的是我的妈妈。女儿二十多年来,居然一点都不知道,让您在九泉之下不得安息。”
她的这两声“妈妈”喊出来,说不出是痛苦,是喜悦,还是释怀,仿佛将这二十多年来对于母亲的各种感情都倾吐了出来。
雷雄见此情景,心中恻隐,问:“你相信他说的都是真的?”
燕舞泪如雨下,说:“如果在几年以前,我听到这些话,只会当作一个笑话,可是现在,我真的一点也不怀疑。冥冥之中我仿佛早就预料到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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