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舞目瞪口呆,说:“他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要去问他。”
雷雄说:“不要冲动,他如果想告诉你,早就告诉了。他刚刚应该也看到我们了,而且他应该早就知道碑里的东西被人拿走了,所以才会变得更加古怪。”
两个人来到山脚,月上中天,变得比先前明朗和皎洁。村庄、田野在月色下显得依稀而又分明,美丽而又神秘,四周无比寂静,空气中寒意更重,似是真实,又似幻觉。
燕舞说:“不行,他是我的爷爷,如果他有什么难受的事情,我一定要让他说出来,不要一个人憋着。”
雷雄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心里一阵柔软,说:“你真好,自己注意安全。”
燕舞莞尔一笑,说:“我就这么不让你放心,老是要我注意安全。”
雷雄无奈地笑了笑,拉起她,说:“你知道就好,我带你去我的宿舍。”
燕舞还没来得及问,身子已经飞到半空,雷雄的呼吸就在耳侧。
经过刚才一幕,她虽然还是有些忐忑不安,但不知为何,这一刻心里却非常安定。
两个人在雷雄宿舍的阳台上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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