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雄浅浅一笑,说:“他是受了小孙的拖累,那小孙又是受了别人的唆使。迷仙醉我也喝过,名字叫得魅惑,但这个酒并不浓。”
李基点点头,说:“这个唆使小孙的人,和彩月刚刚说的那个人,可能是同一人。”
雷雄似是自言自语:“只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也是公司的元老。”
李基说:“这人心隔肚皮啊,你就慢慢想吧!”
李基走后,雷雄看着两位老人沧桑凄苦的面容,几乎忍不住想告诉他们,他们的儿子是受了别人的蛊惑,但又怕他们情绪激动,又要呼天抢地,终究还是忍住。想着等事情真相大白后,公司会给他们一个合理的交待。
第二天上午,雷雄陪着两位老人按时来到栾岗医院。
法医已经候在那里,将尸检报告单交给小孙的父亲,严肃认真地说:“死者生前不仅喝了酒,还服食过大量的安眠药。”
老夫妇对望了一眼,同声说:“安眠药?为啥?”
老妇颓然地坐在地上,哭着说:“我还是不相信是他放的火,就算他醉死了,顶多自己不知道跑,也不会故意去放火。”
雷雄扶起她,轻声说:“二老别急,这也不能怪他。”
他把两位老人带回公司,安置在会客室,把自己所知告诉了赵恒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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