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雄听到响声,走进来看到这一幕,说:“我早料到你们会反击,还是燕舞聪明,用了这个方子,让你们只有走路吃饭的力气,再也做不了别的。”
金标眼也不抬,说:“我也早知道你不会这么容易放过我们,你还得领着我去赵总那儿请赏呢!”
雷雄说:“金标,咱们同事一场,我只凭心意做事,不受制于任何人,你却把我想得如此不堪。”
金标依然一脸漠然,说:“本意?使出这些害人的法子来,让大家受制于你,也是你的本意?”
燕舞说:“这是我的本意。我们此行路途遥远,时间也不短,为了不在途中发生一些变故,对付你们这些人,只能用这些法子。还好我爷爷留下了一些方子,我便用在你们喝的水里和吃的粥里,也算是派上了大用场。”
原来,雷雄早已考虑到,此行要去三个省,而且都要逗留,如果黑龙会的这几个人行动不能在自己掌握之下,路上一定会出大乱子,将比现在更加不可收拾。于是,便和燕舞商量,燕舞心有灵犀,早就备好了燕海福生前研制出来的独门方子,爷孙俩给这个毒药取了个怪异的名字,名曰“懒散散”。名字没有“醉见阎罗”那样阴森,中毒的症状也要轻微许多。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潘胜手脚都抬不起来,一时气急。
燕舞把燕海福的遗物打了一个包,说:“我也很不齿这些下毒的行为,但对付你们,真的没有更合适的法子。”
“你们准备把我们送去哪里?”金标问道。
“少林寺!唯有那佛门清净之地,才能洗尽你们满身的戾气和满脑子的邪念。”雷雄抽出那把大刀说,它的光芒依然是耀眼眼目,使整个室内都明亮了不少,正是应了蓬荜生辉这个词语。
潘胜更加沮丧,说:“你果然把龙爷的刀也抢了来,我们下半辈子算是栽在你的手里了。”
雷雄虚晃了一刀,觉得这刀似乎比昨天称手了不少,说:“二当家的,什么叫抢?我可不像你们,再说这刀也不是你们的。你们还一心想着去救昔日的黑老大,自己想想吧,只要一出去会是什么下场。我这么做,是在替你们消灾,一般的人,是没有机缘进得了少林寺的。如果刘所长等人知道你们在这儿,一定会说我包庇你们。何来栽在我手里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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