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舞说:“我太了解他了,他凭的是一张嘴和投机取巧的手段。在总经理和董事长面前,他就跟一条哈巴狗似的。”
雷雄吁了一口气,说:“你可真沉得住气,要是我早就把那些罪证拿到总经理那儿去了。”
“可他又没有要你一分钱,你为什么非要管?”燕舞清澈的眼睛静静地看着他,问道。
雷雄从她的语气里听不出任何的态度,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事情我就是看不下去。我不知道也就罢了,只要我知道,就非管不可。”
燕舞说:“你这种性子,会多吃许多苦。”
雷雄一笑:“我不在乎。只是这件事情,我怕会连累到你。”
燕舞轻叹了一声,说:“你不用顾及我,马世金作威作福,其实我又何尝不想揭发他,可这儿是我家乡,我还得在这儿生活一辈子。马世金在社会上有一帮狐朋狗友,我孤身一人,家里还有爷爷。我一旦直接把他的事抖出来,他倒可以逃之夭夭,我只怕会惹来很多麻烦。我也一直在想着怎么向公司揭发他,但没有合适的时机。因为他也知道,目前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他这么多事。”
雷雄恨恨地说:“这个人真是个蛀虫,公司得损失多少!”
燕舞平静地一笑,说:“有贪念是人的本性,不足为奇。”她虽然笑着,但雷雄却听出了她话语中的无助与无奈。
雷雄说:“你放心,我来管。既然我知道了,于公于私,这件事情我非管不可!”
燕舞惊异地问:“这跟你的私事有什么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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