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舞平静地说:“经理,这是我的个人私事,与工作无关。”
马世金拍了一下桌子,说:“你个愣头小子,你还知道什么?”
雷雄根本就不受他恐吓,突然想到昨天在窗外看见燕舞对马世金抖开的那张纸,马世金看起来很忌惮,就说:“经理,除此我并不知道其他。如果你没有做亏心事,何必这样忌惮我?难道还有比这更不堪的事吗?”
马世金语气缓和下来,说:“小雷,我知道你是个急性子,昨晚的事你就当没看见。小燕和我共事了几年,我们之间还是有些感情的,你不要插手进来就是。至于你的工资,我会向上头申请帮你加一点。”
雷雄回到保安室,徐明生说:“我早说过了,这不当回事。好好跟着经理,亏待不了咱们。”
雷雄心里气愤,不答他话。只想着那张纸上到底写了些什么,而燕舞没有告诉他,他昨天晚上也不便主动询问。
徐明生又返回到办公楼,马世金支开了燕舞,对他说:“好好看着这小子,你抓着他的小尾巴,我要把他开了。”
徐明生说:“经理,这小子对工作认真负责,我怕找不出来啊。”
马世金说:“废物!难不成要我亲自来找?”
第二天,雷雄轮休,他又写了一封家书,也写了一封给师父王立坤。在信中他对父亲说,马世金是个不正义的人,他不甘心屈居于这样的人之下,他想重新再找工作。给师父的信则告诉他,自己一切都好,无需挂念。帮他找妻女一事,目前还没有线索。
雷雄信步走到镇上,将信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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