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推门而入,里面再也无人出来迎她,没有人清脆响亮地唤她一声“小小”。
她竟有些忧伤失落了起来。
他去了哪里?还能感受到她来看他了吗?从前她恨他,现在,她牵念他。
木鱼于面前映入了眼帘,她的面前,依稀从前的他,着一袭白袍,正全神贯注的坐于旁边,眼神安定的,无一丝杂念。
情不自禁近了跟前,捻起犍槌,向着木鱼敲去,忽然地,耳旁就响起了灵魂般的声音,从前她未曾好好细听,当下,在这静寥的山峦里,木鱼槌音显得格外的响亮,她的心一下子就彻底的安静了下来,没有杂念,仿似尘世间一切的烦恼都销声匿迹了。
她眨了眨眼,抿紧了嘴唇,又吸了吸鼻翼,晶莹透亮的泪珠儿随之抖落,滴入木鱼身,又滑落到地面。
她知道,他不在了,他早就不在了,面前的,只不过是从前的模样而已,那只是幻影重现。
她也知道,有的人,相遇就似了那流星,总瞬间迸发着缘分的火花,只是多少短暂的相遇,也注定只能是匆匆别过。
她以为时间会慢慢沉淀,有些人也会在心底慢慢模糊,就像白墨,她忆不起他口中的前世,那今世便算不上有纠葛了吧,就似了那流星,擦身而过,只一个缘起又顿缘灭的匆匆一瞥,这样的人,自是会慢慢消散在心里的,却怎知,那心头莫名时刻突起的人,总是在心里来来又回回。
她的双手缓缓向木鱼抚去,眼前划过他从前化身青烟而落入木鱼的情景,心还是颤颤的抖落了一脸的泪水:“告诉我,你若在里面?可还出得来?白墨,我来看你了,我知道你有千年的修行,死于你怕也是不能如愿的,你何苦委屈了自己,禁锢起自己。”默默拂去木鱼上面的积尘,来来回回地抹擦。
生活的是是非非,缘起缘灭,或多或少,或大或小,在心灵上留下着伤痕,这世上没有不伤人的感情,生命中,那些错综复杂的情感,总是有你不停掂念着的人,就像她对魏若萧。也或,掂念着你的人,就如,白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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