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叶家根本不重视这门亲事。叶静姝又是自己背着家里私奔过来的,那就不值钱了,带不来好处就算了,还要吃他们自己家里的,这当然不行了。
        可是结婚证已经领了,既然木已成舟没办法改变了,那就不要在这便宜货身上浪费钱了。
        办婚礼还要摆桌,多花钱啊。跟爹娘一估摸这事儿,爹娘深以为然,所以叶静姝和蒲大富连婚礼都没办,更别提让亲戚们到家里来的事情了。
        何况叶静姝的父母远在a市,他们自己都不重视这女儿,那么他们蒲家为什么要重视这个倒贴的便宜货?
        所以从叶静姝到他们家的第一天,蒲秀和蒲母便开始使唤叶静姝洗衣做饭了。长年累月下来,蒲家上上下下都使唤习惯了,怎会想到叶母突然出现,杀了个回马枪?
        蒲秀被叶妈妈那将要杀人似的气势震在了原地感觉自己呼吸都急促了,舌头都打了结,没想到受过高等教育的城里人竟然也这么泼辣。
        但输人不输阵啊,不能怂。况且这赔钱货的老妈来了,他们蒲家岂不是要奔小康了吗?如果把这尊大佛得罪了,那自己的水果摊咋办啊。
        想到这,蒲秀强装镇定地长吸一口气,脸上挤出两朵不自然的十字花,上去挽住韩冬梅的手亲热道:
        “哎呀,是亲家母啊,远道而来,我没认出你来,不要见怪啊。静姝刚到我们家的时候也没跟我们提到你和亲家公。要不这样,到家里喝杯茶吧?稍等,我去摊子上给你拿水果啊。”
        说完,也不敢看韩冬梅的表情,一溜烟地消失在母女两人的面前。
        看着前倨后恭的蒲秀,叶静姝深深地感受到大姑姐是多么的脸厚心黑。恐怕城墙在她的脸皮旁都自愧不如吧。果然,利益之下无薄面啊。
        叶静姝走上前轻轻抚了抚母亲的肩膀。记得父亲曾经告诉自己,当年母亲在生产的时候伤了身子,身体一直不太好,切忌发怒。抬头看到母亲气得眼圈都红了,立马慌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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