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没想到,在她还没有操刀与病魔做抗争的时候,先是母亲被推进手术台,接着又是自己。
与母亲又不相同,她现在躺在手术台上,等待的却是终结一个无辜的生命。
头顶的吊灯晃得她视线模糊,安心觉得她好像看见了一个无辜的孩子再像她招手。
他还那么小,两个月大差不多有一个雏形了。
安心的耳边又回想起医生夹杂着叹息的话语,如果流掉这个孩子,她以后可能都拥有不了孩子了。
她自己就是医生,永远知道医生说话总是会很委婉,医生这样说的意思就预示着,她不是可能怀不上了。
是流掉这个孩子以后就再也不会有孩子了,流掉这个孩子以后她就永远失去了当妈的资格。
安心抓着收下的布料,她反悔了,她舍不得,她不忍心。
未来的惨景和孩子的面容交叉着在脑海里出现。
安心闭了闭眼,日子总归是要过下去的,为什么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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