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乍起,起而吹尘足下。
可足下却不为之而停。
但见李弦进步一跨,须臾间在大蓬的土泥崩散中抢出了一丈之远,一下进入敌我中利于进攻的暧昧区域,更在期间完成了横枪前摆的动作,雪耀的枪尖如同挑起一道银河,顿生了惊鸿的弧线,流之而溯之,直取向吕布头颅。
他既然选择轻易来近,当真便敢悍然出手!
而吕布眼神一厉,心中已是大怒,你在这百千兵士面前抢先出手,是欺我碍于声名,要来邀战单挑么。可他无论如何去想,都知道这一番的敌人非是易与之辈,于是紧捏一下手中提在半空的方画戟,在马上奋力一扬,望前凌厉挑去。
这一下是捉兵相碰,此时的李弦有何不敢?
只见他一抖铁枪,不是速与交击,而如使棒一般向着吕布的方戟一砸,正是所使招式的变招一种,蓄力变其势而不损其力,如暴瀑倾流般一击敌兵。
“当”!!
兵器相击的双方身形同时一震,李弦的进击之势顿然而止,吕布的方画戟却也不得不就疮回。
本来这两饶兵器质量相差极大,李弦却凭着这一招式本身的精妙,配上自己真气的全力灌注,令这铁枪材质虽输暂也还抵得过去,竟得了个平分秋色的结果。
可这也是李弦早有所料,只见他掌中长枪疾舞,枪尖当空飞划,已经爆出寒星千点,于前方吕布人及其马,无不击之。
而那上一招兵器的正面相交之后,吕布虽未吃亏,却也不得不心头大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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