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气氛便开始了变化。
李弦看着燕时弥,渐渐眯起了眼。
然后,他的眉毛皱了皱又展了,并没有去隐藏他的犹疑不定,还拿出了个新的话题来延续更多的思考时间:
“这个等会儿再说,我忽然就想起来一件事,为什么你这么容易就成了他们的头儿,他们为什么叫你老板?要知道我在‘那里’的时候跟其他人基本没什么交流,为什么你们却好像互相知道呢?‘那里’还会流传声名么?还有,他们的队伍或者行会或者团队又是怎么回事呢?”
燕时弥答道:
“很多我们旅行的地方,与别人行过打过,自然就会有声名,甚至得个名号,这有什么好稀奇的。况且去寻求组建团队本身就是知道别人的途径,你不知道应该是运气所至,还没见到关于那个的特殊建筑罢了。”
李弦听罢一声轻笑,旋即一收,“好,有道理,那么你为什么到哪里都要当老大呢?看起来有着比常人更大的野心,你想要的是什么呢?”
这一句音调前起后伏的话说道后面,音调已经有些短促和怪异,配着他身微微前倾,显出咄咄之态,也确有两分诛心。
野心这玩意儿好不好暂且不论,很明显它是种比较危险的东西。
而且,通常跟女人不太适合。
可燕时弥面色不变,这种话好像未在她心中挑起任何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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