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的赤兔怎么还没到,马夫呢,还不快些牵我赤兔马来!”
吕布的手下虽是没有把赤兔马及早牵来,却仿佛自有其原因,一身着灰布衣的奴仆越众而出,先是拱手一礼,然后解释道:
“回将军,将军的赤兔宝马今日有些反常,竟不许小人们靠近,刚才马夫本来要牵赤兔马来,不料将军的赤兔马翻腾不止,一下子把马夫踢倒,故才如此,我等小人无能,恐怕要请将军亲自去牵赤兔马才行了。”
吕布微微皱眉,威声道:“是不是你们没有好好喂我的赤兔,才惹得它发火?”
那灰衣奴仆连忙下跪叫屈,携着几个马夫,连说些“小人岂敢如此?”“小人哪里敢呐。”这样的话。
而吕布心中有事,也是不想耽搁,便随意地挥挥手道:
“算了,谅你们也不敢,起来吧,我自去牵赤兔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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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到马棚,吕布便看到他的赤兔马正喘着粗浓白气,一副不安焦躁的样子,而赤兔一见到主人来,立时便昂着马首向吕布嘶鸣了数声,像是在示意,又像是提醒着什么。
吕布甚是珍爱这匹宝马,见状连忙上前轻抚马的颈子,温声道:“赤兔,你怎么了,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赤兔马顺着吕布的抚摸打个喷鼻,回答却是低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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