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弦的剑之最尖滑过了燕时弥的颈子,未有分毫迟疑。
纵然燕时弥叫出那声“不要啊”。
只是这一声因她的咽喉最后遭剑风所激,尾音被拉长,到最后还有些发颤、有些破音,听起来便有些粘软。
但这一叫显然不是没有用处的。
只见李弦将凝于残剑尖的内力撤去,夹在指间的残剑之尖应之而碎,在月光下,化为一团铁屑碎落如尘。
而此时的他看向燕时弥的眼神像是失去了所有兴趣,只余有不屑。
燕时弥的脖子上浮现出极细的一丝血线,她此时像座雕塑保持着原来的姿态一动不动,但双眸仍有神采。
但他毕竟还是留手了。
只听他先是用很慢的语调温柔说道:“先前我曾说过当抓住你的时候放一你过,方才却出尽全力,险些就给忘了,不过看起来你却没忘,不过也好,不忘不好。”
然后说着说着,他的语气渐渐带出了嘲讽,似乎对这个人的尊重已经荡然无存。
“只是,我看你之前那么骄傲,还以为你有多么不同呢。恩?现在的你怎么不说话呢,恩?你怎么不动一动?哦~~~,原来是这样,你做的很对呀,你很冷静。因为你的喉咙被我斩破了,不过我斩的很轻,离割开气管也还差了一点点,所以你不能说话,也不能做动作,.......也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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