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低头喝了口汤，他总觉得这里面有点不对劲儿，于是询问道：“你觉得会是谁在动手脚连载两周时候不说，连载完要发实体书了，结果就出现这种弱智言论。”
其中没点猫腻是不可能的。
先前类似的腔调也有，但微弱得几乎看不见。
现在突然就变成了舆论中心，那些营销号可不会主动加热话题，水军也不知道是从何而来。
沈旭有些头疼，“暂时找不到什么幕后黑手是谁，但估计跟你有利益上面的矛盾冲突吧。这查起来范围可就太大了。或许是他们看到《滚蛋吧！肿瘤君》的首印数量吓傻了吧，还有可能是作家富豪榜马上要公布，先把你名气搞臭再说。”
行者文化可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秦川是他们的重要客户，10的抽成其实非常多了！
明明在网上可以免费，但首印还敢开到100万册的数字。
再加上此前六月一号两大图书网站年中促销时秦川新书老书一起爆发的场景太过于吓人，说不定其余作家经纪方或者出版公司就借助这个机会下手。
沈旭不是神人，也不是侦探，他只能从这方面进行猜测。
或许《滚蛋吧！肿瘤君》的上市时间跟某些作家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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