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昊又猛地吸了几口烟。
烟雾太重，辣的喉咙又痒又疼。他轻咳了一声，手重重地落在方向盘上。
工具……工具也是有人性的。
顾老利用他们可以，可是，随便地把别人当成替身，随便地为了他的计划，不顾别人的性命，他也不会赞同的。
他不清楚那时小风知不知道安晓染的存在，现在回想起来，他感受到了小风的犹豫。是不是那时，他她就已经预感到一切了。她不和他说，就是不信任他。也是的，那时的他对顾老盲目崇拜，根本不会听进去她说顾老不好，结果也都是一样的。
“小风，你到底在哪儿……”
擎昊感到一阵无助和无力。
他想帮助小风，想让小风重新信任自己，但是，小风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都怪他，为什么不早点去关注安晓染的消息，当初顾琛让他调查安晓染，他就随意分配给了手下。要是那时，他能亲自过问该有多好。
他以为只是顾琛的一时兴起，或是少爷式的报复，他心系如何才能快速打开六芒星在国内的局面，就忽略了这些细枝末节。
要是那时，他看到安晓染的照片该有多好……他也能早点准备，不至于给其他人这么长的时间。
现在，可以说是措手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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