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贵妃何时变得这般体恤奴才了?”太后问道。
赵芸儿献媚讨好地说道:“还不是因为在太后的身边呆的时间长了,受到了太后的影响。太后一向是个心存仁厚的人,臣妾一直都是向太后学习的。”
赵芸儿说得倒真是比唱的好听多了。
顾清晗打量着赵芸儿,赵芸儿也看向她,一脸的仇恨。
“你现在把哀家说得就像是菩萨一样的心肠了,若是哀家还惩罚奴才,倒是哀家的不是了。”
太后笑着看向赵芸儿。
“不是臣妾胡说,是太后本来就是菩萨心肠啊!”
赵芸儿继续讨好。
顾清晗自我检讨,自己在哄人这一方面,倒真是需要向赵芸儿好好学习了,看看她,三言两语就把太后哄得眉开眼笑的。
“既然你这样说了,也罢,”太后对江公公说道,“算了,不必拉去慎刑司,只罚他一个月的俸禄便是了,好好说说,下不为例。”
“是,奴才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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