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杜东明突然跪了下来,泣声道,“若是以前听您的,孩儿也就不会受这等屈辱,更不会被人所蒙蔽,从今往后,孩儿定当为父命是从。”
“你明白就好,我杜家就你一根独苗,你母亲去世的早,父亲终究是会老的,未来的杜家还得倚仗与你。”杜秀夫很满意杜东明的悔悟。
“孩儿明日就去天书院退学,在父亲身边,为父亲分忧。”杜东明心意已决。
“不。”杜秀夫摇了摇头,道,“你还需要学习,学习更多的东西,天书院不能退,日后也要跟楚易接触。”
“这种忘恩负义之徒,为何要跟他接触?想当初他进梁山学馆,都是我所引荐,他来长安,我处处帮扶,可我换来了什么?”杜东明冷着脸,怒道,“换来了他的羞辱,况且,况且如今他已经身陷囹圄,被万民所唾弃,跟着他岂不是自讨苦吃。”
“你错了。”杜秀夫叹了一口气,又道,“陛下做出这等荒唐之事,只是因为他而已,他应该负全部的责任,但这打不倒他,陛下很清楚,我也很清楚,他毕竟是天书院的掌院,不能在人间行走,天书院依然有他的立身之地。”
“父亲的意思是,让我继续与他为友?”杜东明咬着牙,越想越气。
想当初楚易是什么,他又是什么,可现在呢,楚易是什么,他又是什么。
“不错,他日后很有很大的空间,他不是一个会认输的人,你需要跟着他,将他的一举一动,都报告给我,我才能做进一步的打算,孩子,你要明白,做大事者,不拘小节,屈辱又算得了什么,只要能够成功,哪怕受胯下之辱又如何,当年大汉开国名将魏宇还不一样受辱,但他明白,做大事者不拘小节,他很清楚忍得了一时,便能富贵一世,为了他的理想,他不惜一切,哪怕是人格,哪怕是尊严!”杜秀夫严肃的说道。
“可是,我已经,我已经与他决裂,怎么可能再回到他什么,而且,这样他岂不是会怀疑,这样岂不是把脸都丢尽了?”杜东明当然不愿意这么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