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里出现了突发状况,警铃响了起来,艺术馆的馆长,也闻讯赶过来。
待馆长赶到时,那幅画,已经被容皓成功拆卸下来。
为了避免再有人看到画上的人,他已经将画翻转过来,靠在墙上。
好在ellin与馆长相熟,连忙向馆长解释,说容皓是自己的朋友,他只是突然受了点小刺激,并不是有意闹事。
尽管ellin也说不清楚容皓究竟受了什么刺激。
馆子很给ellin面子,最后在馆长的示意下,保安退去了一旁,警铃也停止鸣响,围观的众人也慢慢散开了。
ellin向馆长解释容皓的身份。
事实上,以容皓的身份,无论是在哪里,都是举足轻重的。
即便是艺术馆的馆长,一听到他的名字和身份时,也立刻变得恭敬起来。
容皓态度稍微缓和了一点。
他还是客气性的与馆长打了招呼,便直言交代“我希望这幅画,从现在开始不要挂在这边,我也不希望再让任何人看到它立即撤走不,不行,不必撤走了,把它销毁,不要留下来,立刻拿去销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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