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再没心思去理会其余的事,让人抬了张椅子,就在大房子里坐下,阖目沉思。
刚才是在盛怒之下方才失了分寸,现在仔细想后,伯爵爷没有作案的动机,而且作了如此大案还不逃走?还傻傻地陪着自已进来,于情于理都不合啊?
但是,如果没有他的允许,又有谁能悄无声息地搬走如此数量的精炭?侯爷突地心中一紧,如果是有几个老贤人联手的话,嘿嘿,很难说了,还真的做得到,而且是天衣无缝呢!
想到这里,侯爷蹭地站起,而后又缓缓地坐下,这事冲动不得啊,没凭没据的,说出去、徒增笑料而已,不解决任何问题!难道就这样算了?不可能地,这不是个小数目,谁都会心痛的,回去再说。
侯爷想罢,站起身吩咐道:“不用口供,全数绞杀!”
因为这件事的发生,已是超出了常理,所谓的口供,只是要个籍口而已,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作用,甚至还可能出现虚假的捏造、从而被带到了沟里。
侯爷去了伯爵府,邀了贵人回到马桑树城,用甲级库的存货完成了交易不题。
伯爵城发生的事第二天就有风声传出,伯爵爷是连家臣、私兵全被灭杀,这可不是件小事,后又有人点出是乙级库出了问题,一时间各伯爵爷都开始盘点自已的库,这才目瞪口呆地发现,自已的库里也是空空如也,这样的大窟窿是谁也补不齐的。
一众伯爵爷就像是闹瘟一样,各自收拾值钱的细软、只带亲信的家臣、私兵乔装出逃,这样的动静,自然是瞒不过侯爷的耳目。
侯爷自然知道是所有的乙级库都出了问题,这样的行动不应被视为偶然事件,而是有组织的大规模行动,目标就是侯爷了,而下手的人,根本不用再去猜。
侯爷惊怒之下,立刻调集各地军士全力搜捕一众逃亡的伯爵爷,边关前哨都是加派了得力人手,严加防范。
侯爷的这一系列的军事调动自然惊动了外来的公侯联军,各自都是很谨慎地把分散在外的人马收拢,全都聚集在马桑树城与关隘之间的沿线大道上,以防异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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