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据我所知,狄望对于令爱的感情,似乎只在皮毛,所谓清白一词恐怕…”
冷奕廷朝着地上将拐杖一掷,“难道我要出个证明,你才相信?”
“冷老爷子呀,我是不是也该和你说的明白一些你才明白呢!我和狄望已经断绝了父子关系,你以为,你在此地问我就能得到什么吗?既然你是询问你女儿的婚事的,那就去找狄望吧!我和这些事情没有什么关系。”
狄豫东也是撇的一清二楚的,可是冷奕廷明显不相信,甚至没有打算就此罢休。
“那么一开始就带着我们溜圈子的人是不是你,要和我们联姻,最后又说和你无关,我要进军国内,你必须帮我办到,否则…”
“不是我不帮忙,而是厉瑞行那头总是使绊子,我总不能所有事情都顺着你,而不顾行业规则吧!何况你的情况只有你自己最清楚,所以你应该找谁理论,你也应该最明白。
何况,甩掉你女儿的事情,不只狄望一个人做过,厉瑞行也做过,你只来找我,岂不是有失公平,听闻如今厉瑞行和白相思婚期已定,想必你是半点不想拆散别人了!
同时,提醒你一句,同一件事情在你女儿身上发生了两次,那么她是不是也应该找找自己的问题?”
狄豫东的眼神也是冷漠着,两人针锋相对,在眼神上竟然是丝毫没有一人落下下风的。
夜色深沉,在无人小巷子里,只见着微弱的路灯,将整个地方照亮,苏瑞牧在路灯下晃悠着,整个人看起来依旧是十分警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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