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窝在沙发中,微微蜷缩着。
脑中将今日遇见厉瑞行的场景细细的回想着。
她不是故意要如此去一遍又一遍的重复,而是忍不住。
她想着厉瑞行身后的女人,想着那女人说的那句话。
偷情?
这个词语其实用在多有不妥。
她不是厉瑞行真正的妻子,他就算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又能如何?
又何来偷情一说呢?
可是那个女人这样说,就说明她的存在也是很重要的。
她脑中快要爆炸了一般。
她拿过手机,看着那上边厉瑞行的电话,她早将备注换掉了,换成了“协议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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