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肴点头,然后便走开了。
路经理这会儿却是一点也不认同厉瑞行的决定。
看着厉瑞行要走,他又继续道:“厉瑞行,那你就这么我行我素着,迟早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报应?
厉瑞行眸中嗜血,他的报应早在五年前那次失踪就已经得了。
不过对于穆达,他不觉得有什么愧疚。
车辆从酒店门口驶过。
路经理目眦尽裂。
他以为他是重蹈了当年穆达的老路,实际,他不过是个跳脚小丑罢了。
车辆在前行着,可是文肴坐在副驾驶的位置,老张也是沉默着。
更别说厉瑞行的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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