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肴把这事儿一说,他的脸色更是难看极了。
“她就这么希望,拿掉那个孩子?”
厉瑞行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受。
回想之前,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他自以为她是个麻烦的女人。
喜欢淋雨,又不爱护自己。
自以为和她有缘无分了,却又突然出现。
他是有些性格多变,可是当他发现白相思似乎是有身孕时,他心里却已经开始构想,如果他有了孩子,那么他的性格或多或少会有些转变也不一定吧!
只可惜,这个狠心的女人,居然半点没为他考虑过。
文肴站定在一侧,也时面露难色。
说实话,她身为女人,可是反而最不能理解的就是女人,因为她更了解男人。
厉瑞行自然是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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