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个时候,我是没有心思去笑话陆恒梅的。
我想带着陆嘉诚的骨灰回去,猴子阻止了我,猴子说,顾耀祖那个事在当地的影响很大,我要是去的话,只怕会引起一些麻烦,所以我别去,他先去,他先去将我母亲的尸骸取出来,然后找个好地方,再将我母亲和陆嘉诚一起安葬。
这个法子,等于是将我父亲给抛在一边了。
不过,想想我父亲当年娶了我母亲,却最后让我母亲落到那般惨死,而且,那个孤坟,那个我母亲的孤坟,也显示完全没有人去祭拜打扫过。
我点了头。
我想,我母亲她若是地下真有知,也是应该想和陆嘉诚相聚的。
猴子和金先生一起去的申城,金先生去处理公司的事,猴子喊了赔钱货(因为他懂风水啊移坟那些规矩)一起去了徽省。
我和陆陵光则是再次全身心的投进了操作室。
那个时候,米国政府出台了一系列的政策,其他国家也纷纷出来救市政策,再加上我国的那个巨大的投资计划。
股市总算是止住了下跌的趋势。
不过那段时间,对于陆陵光和苏玉竹来说,最危险和最紧张的时候也开始了。
因为股市企稳,股价回归,没有了恐慌性的抛盘做掩护,再加上他们吸纳拥有的股票数量都到了必须公布的额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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