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我只是本能的离他远点,更远点。
直到有一天他对着爷奶说,让爷奶至少要让我吃饱一点,要不,这名声传到县城对他可不好。
那一天,爷把我拎到柴房后面揍了一顿,恶狠狠的问我是不是我在外面乱说。
我压根就不明白那个乱说是什么意思,当然是不认,然后那一年的春节,有人来的时候,爷奶就会给我吃点糖果,还对别人说这个是小叔的善心,没有人的时候,他们就会揍我,我吃了多少颗糖,就要挨多少下棍子。
那一次,我牢牢的记住了小叔的长相,记住了有人的时候他那一脸和善,无人的时候当没有看见爷奶打我的模样。
也是那一年,父亲死在了工地上,爷奶将我卖给了老葛。
算起来已经是十四年了。
当年的小叔记得是大学二年级,刚刚二十岁,现在应该是三十四了。
三十四岁的男人,许多人都会变了模样。
可是看来,我这位学霸小叔倒是时间的宠儿,脸上虽然也有了年轮的印记,气质也沉稳内敛许多,但是那模样却没有什么变化。
“认识?”身边响起了猴子低沉的声音。
我愣了一下回过神来,摇摇头道:“也不算吧,他是我爹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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