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着墙壁静静的站了好一会,才提起水瓶往茶水间走。
石头他们两人说的话我其实并没有完全听懂,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觉得心头发酸,好像有一块大石头压在了心口上。
又重,又苦,又涩。
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样的早起,没有打坐,穿了衣服后,便轻轻的推开了门。
宿舍里静悄悄的,不知道是都回来了已经睡熟了,还是没有收工。
我烧了开水后,走下了楼梯。
下面也是一片静悄悄,没有一点声音,走廊里只留了两盏消防灯,在墙角亮着微弱的光芒。
我心里不觉咯噔了一下。
这半个月店里可是很热闹,有时候我买了早餐回来,三楼里还有人声来往走动,从没有这么安静过。
我在拐角处犹豫了一下,朝走廊尽头唯一亮着灯光的,那个昨天才打开的包厢门走去。
包厢门没有关紧,留了一丝缝隙,光就是从那缝隙里透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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