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我只是画出三娘的冰肌玉骨,而大师却描绘出其神韵,更胜过我。”
季寥轻声道:“这画大部分都是祝兄的功劳,你不必谬赞我。还有一事要托付给你。”
祝义才道:“大师请说。”
季寥道:“此画我不合适带回寺内,所以暂时就放在你这,记住切不可遗失,七日之后,待到梅三娘恢复元气,我自会前来。若是出了意外,你便来兰若寺寻我。”
祝义才道:“那我该不该把三娘的事告诉春娘?”
季寥沉吟道:“你自己斟酌吧。”
祝义才就不免有所犹豫,思来想去,还是不要告诉春娘为妙,至少也得等到了悸大师所言那般,七日之后梅三娘恢复之后再说。
他点头道:“大师的话我都记住了。”
季寥洒然一笑道:“好,我送你回家。”
祝义才只听季寥吟道:“好风凭借力,一梦到华胥。”
祝义才听后,心道:“这一联却是不工,了悸大师又在瞎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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