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士亦坦然受住。
祝义才回到季寥身边。
张道士高声道:“敢问这位廖公子,你究竟是什么来头。”
季寥淡淡一笑,道:“你还想找回场子来?”
张道士道:“你法力高强,贫道再修炼二十年,只怕也不是你对手,只是想输个明白。”
季寥道:“你还不够资格知道我是谁,走吧。”
他一说完,身上便有一股淡淡的威压罩向张道士。
张道士权衡片刻,还是悻悻离开。
见他走后,季寥对梅三娘道:“这张道士必定不是为了那人给他结酒账的恩情才收的你。”
梅三娘道:“大师,那我还能报愁么?”
季寥道:“既然有这张道士帮他,就难保不会有别人出手,你要复愁,确实容易起变数。现在你有两个选择,第一,贫僧好人做到底,替你去取了那人的性命,其中因果我便替你担下。你也不必觉得受之有愧,我已经收下你的金银首饰,算是你给我寺的香火钱,我帮你也是为全你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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