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能告诉我哪里伤得最重吗?”陆遇从右手开始往上摸她的关节,语气非常轻柔。
“左肩,”她气喘吁吁地讲,已经流一身冷汗了。“我猜左肩骨折了。”
他尽量小心地检查,可是尽管如此轻柔的动作,还是每次他一碰到她,她就尖叫。
“我必须把骨折的地方接起来固定住,”他轻声说道。“会非常非常痛,可是一定得如此。”
陆遇的检查结果让他如释重负!多亏是骨折,不是大出血,或者内伤,否则会很严重,这里没有任何可以治疗内伤的药物和设备,要是那样就真的要等死了。
现在的情况还在可以控制的范围里,痛苦肯定在所难免,可是比起生命安全来说,已经是老天爷开眼。
他不禁有些感激上天的恩赐。
安然的瞳孔因疼痛而缩小。
“你觉得现在如何?尽管做。”
她是医生,自然知道陆遇说的没错,固定之后,起码会减缓很多疼痛,刚才她也想做,可惜一个人根本做不到。
他妈的,他讨厌这样,他知道她伤得多重,这样对一个女人几乎是一种折磨,是残忍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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