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夜凉……”
“叫我的名字也没用。”男人的身上的白色衬衫也打湿了,墨色的头发湿哒哒的贴在俊脸上,冷峻的脸庞像是万年不会融化的冰川一般,声音更是冷的刺骨。
“难受……”
“难受也给我忍着。”纪夜凉蹲下了身子,捏起盛夏的下巴,“这都是你自找的。”
他怎么这么残忍?
看到她难受,眼底没有一点的心疼,和往常一样,那么的深不见底,没有一丁点的情绪波动。
“呜呜呜……”盛夏小声的哭着。
“不准哭!”纪夜凉的眉头微微皱起,眼底却依然像是淬满了冰霜。
盛夏的大脑根本就做不出任何的思考。
任凭她怎样难受的在浴缸里乱动着,可是纪夜凉就像是一个局外人模样,冷眼旁观着。
药效是什么时候消下去的,盛夏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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