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之中,可以听到嘈杂中的交谈。
“这礼王妃可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在皇宫行刺皇后娘娘,如今倒是死有余辜,只是可怜了这礼府一大家子啊。”有人故作感叹道。
这礼家,虽说嫡系不多,但直系庶系一脉都被牵连,支系倒是没有什么牵扯。
“我倒是觉得罪有应得,毕竟这礼府,除了现在的礼世子,其余那些人哪个不是高高在上为非作歹的?”有人倒是不觉得同情。
“礼世子……我听说,这次监斩礼府一家人,可就是礼监事啊。”有人得到了小道消息,顿时急忙和人咬耳朵。
“礼监事?怎么可能,再如何,这礼家的人都是他的家人,礼监事怎么可能亲自监斩。”有人顿时反驳,可见对改变后的礼苏还是有一定敬戴的。
我可没有胡说,我可听说,这礼世子当初之所以会入狱,只是被误抓了,不是什么替母顶罪的大孝,之后为了自己,就将娘亲给出卖了,不过我倒觉得,这杀害娘娘的凶手到底是谁,可是说不定呢。”那人故作玄乎的摸着下巴。
这话顿时在人群中激起了一阵波澜,是啊,礼王妃不过是一介女流,怎么就能做到在防备森严的深宫中杀了皇后娘娘呢,而礼止就不同了,他以前虽然是无所事事的弱鸡纨绔,但现在的他可是上过战场的英雄呢,而且还会医术,能对付梁国的巫师……这样的人,要杀害……
“人来了人来了。”忽然前面的人喊一声,随后囚车在士兵的护送之下缓缓而来,为首的是穿着囚服拷着锁链的梦娘,两边人跟着囚车往菜市场里的刑场聚拢,而其中,还有一个戴着斗笠的人,目光扫过被士兵押送到刑场上的礼家几人,忍不住握住了拳头,眼底满是隐忍和痛苦。
只是,想到刚刚所听到的,他的目光忍不住朝着上方位置处落去,看着从旁边走上来几个穿着官服的官员,他不由目光紧了几分,心中抱着些期翼,觉得无论如何,她也不会出现在那里,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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