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皮肤怎么生的那么白,又那么瘦弱,这在京都中养的实在太好。
“殿下,请你出去,把你的眼睛移开,免得污了你的眼。”礼苏感觉着他还盯着,太过掩饰怕引起他的怀疑,只能沉声说道。
“没人帮你?之前你不是那么仗义人缘那么好么?连上药都没有人帮你。”见她羞怒的很,君越本来就是看看让自己高兴高兴,现在反而动了兴味,非但没有移开,还打量了下,甚至是神使鬼差的伸手按了按她的伤口。
“君越,你把你的爪子给老子放开。”礼苏当真是又疼又恼,忍不住的喊出了声。
爪子?君越看了下自己白皙修长的手,还是第一次,被人当做爪子,当即,他手上的力道不由加重了些:“这爪子,摸着这伤口,确实舒服,怎么,是不是疼?”
这分明就是明知故问,她很想反手一个巴掌,就这虚伪腹黑的男人给扇到别国去,奈何,屁股不给力。
闭了闭眼,她放缓声音,尽量和善:“殿下,属下知错了,属下真的疼,请你饶了属下,大人有大量,别和属下计较,殿下当日理万机,想必有很多事要做,属下就不耽搁的殿下了。”
见她算是服了软,君越不由心中愉悦了些,冷漠的面孔也舒缓了许多,他倒是发现,这礼止虽然一无是处,又倔强无礼,甚至是表里不一,但他也有个优点,当真识时务,还能愉悦身心。
看了一眼旁边的药,君越拿过来闻了闻,虽说他不懂药,但却知道,这药,是好东西,眸光闪了闪,随后朝着礼苏开口:“还没有擦?”
“是啊,没人帮我,属下的人缘实在是差的很,哪个愿意帮我?而且这伤是殿下让人处罚的,虽说属下有罪,但殿下也得负一份责,毕竟因为这伤,属下可许多事都没办法做了,殿下竟然在此,可否帮属下擦药?属下感恩不尽。”礼苏呵呵一声,半带讽刺半带敷衍的说着,只希望让他看够了热闹,赶紧离开。
毕竟光着惨不忍睹的屁股在一个男人面前,哪怕这个男人她的**她很满意,但也是无法容忍这样的相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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