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越还没说什么,忽然感觉身体有些不对,不由沉了眼,目光如电的看着礼苏,声音阴森:“你对我动了手脚?”
“嗯?发作了?我还以为还要等一会呢。”礼苏眨巴了下眼睛,丝毫没有心虚的感觉,这般坦然的模样看的君越胸口气息一涌,很想一把掐死她。
什么时候下的药?他思考了一下,想着只有在亲吻的时候,才有这样的可能性。
“唉你可别动,动的话只会加快药性蔓延你的身体。”察觉出他的意图,礼苏赶紧提醒。
“蔓延,本王也要收拾你。”君越面色黑沉,他从未在一个人身上,一而再的跌跟头。
但他手刚刚一动,就感觉身体中的内力一泄,朝着她倒了过来。
礼苏也不想扶着他,但想到跌进水里或许会将他掩死,杀了当朝越王殿下可是大罪,她并不愿如此惹麻烦,当即也就没有躲开,好在有水的缓冲,跌过来的力道也不大,她稳稳的接住了他,看着他阴森森的脸。
她一边将他带着朝岸边走去一边嘀咕:“还想弄死我呢,你也不想想,你现在在我手里,我想怎样就怎样,你就是那刀板上的鱼肉,任由我怎么处理,我告诉你,最好给我安分点,不然小心我报复你。”
君越没有出声,一直阴沉着一张脸,在黑色之中又夹杂着燥热的红,甚至有些难以呼吸,因为他的脸,正好夹在了她胳肢窝下面,左脸贴着那柔软,这本该是极为享受的过程,但因为这女人粗鲁的动作,丝毫没有将他当作人对待,如同一物件一般,很是随意的拖动,使得他水下的两条大长腿就那么刮着温泉低的石头前行,而耳鼻还时不时被蔓延上来的温泉呛到。
这绝对是他活了将近二十年,受到的最差的待遇。
但君越殿下以为这是终点,那就显想的太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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