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老沉默了。
他脸上的皱纹，突然变得密集无比。
沉默良久，柳老张了张嘴，想要开口，柳若曦却是突然心灰意冷的道：“算了，爷爷，您别说了！”
柳若曦自小跟爷爷一起长大，对于自己这个爷爷的做派，清楚无比。
柳老戎马半生，做事绝不拖泥带水。
若是他真的没做过，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否定。
现在，既然柳老沉默了，那就表示……这件事根本就不是三叔柳天赐一个人的主意，而是柳老点了头的！
事实上，这么大的决定，恐怕一个柳天赐，还真没那个胆子！
若不是柳老点头，这件事绝对不可能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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