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和恶本就没有明确的界定，也就是说善恶在一个人身上本就是五五之数，只要你做恶事稍稍多些，那恶就会压倒善，那个恶自然就会跳出来，你明白吗？”
“不明白，不是说人性本善吗？怎么可能会是五五之数？”郁无命依然不解。
“人性本善？人类一胎基本就一个，似乎还真看不出善恶来，就算双胎胞，两人各占母亲一只**来吃奶，也基本看不出来。
可三胞胎、四胞胎呢？如果母亲不来控制一下吃奶的顺序，完全由婴儿自己来决定呢？那强壮的必然会比瘦弱的多吃几口，你看那些动物的幼仔，不就是这种样子吗？你能说人性本善吗？
可你能说人性本恶吗？那些婴孩天生又会玩在一起，并没有哪一个要将其他兄弟姐妹除掉，独享父母之爱的想法。你说这人性倒底是本善，还是本恶呢？”盖亚的话让郁无命陷入深思，这个还真是如此。
“所以，人的善恶本就存乎一心，你做的同一件事，在不同的人看来，善、恶完全不同，就说你杀的这几个人，库沙、诡刺都是杀守，你杀了，你认识是在为民除害，是在做善事，可从血烟那边看来呢？就算库沙和诡刺都是杀守，可他们杀的人都有取死之道，他们杀人同样是在做善事，对不对？所以，你杀了他们，你就是在做恶事，至于这个壮斯特？他不过是名血烟普通佣兵，可有取死之道？不过就是和你们紫荆花敌对而已，你就杀了他，你是不是在为恶？那几个被亚龙兽撕碎的佣兵呢？他们不也是被你们利用亚龙兽弄死的吗？你是不是在做恶事？”
“如果这么一说，我还真是在做恶事，这么说来，那个恶我要取代我还真说的过去。”
“是吗？这些血烟佣兵一进谷就在做着袭击你们的准备，如果让他们得手，你们还有活命的可能吗？”
“以他们的能力，我们只有全军覆灭一条路，最多逃出去一、二个人而已。”
“那你们为了自己的生存，杀了他们是在做恶吗？”盖亚的话咄咄逼人，根本不给郁无命以思考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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