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程思宁满脸疑虑的样子，万芳拍了拍她的手，“因为我把你当成我的亲妹子，所以我才和你说这么多，如果换了其他姑娘，我是一句话都不会说的。
我之所以会这么了解他，还是因为他和我家小舟的关系。”
“小舟真的和他不会吧？”程思宁打心眼儿里不相信。
“当然是真的了，我会用这么大的事儿骗你吗？其实原本我也是不相信的，但是后来才渐渐相信他俩是有关系的，刚刚你们也看到了他对小舟多么的关心啊，我听说他还为了小舟也报名去上冲刺班了呢！”
“就这也不能就确定他们俩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吧？顶多人家就是同学而已。”程思宁刻意开口，她之所以这么说也是在宽慰自己。
“宁宁，所以我说你单纯啊！你是不知道啊，我家小舟失踪这一年多再回来，已经完全就不是她了。”
“对了，今天我一直想问你，她是怎么回来的？”刘素云听到提起程小舟，终于将心里的疑惑问出口。
“和思远一起回来的，当时我记得好像是在哪里相遇的来着。”
“不是说她不会回来了吗？”刘素云冷着脸开口，她说话的时候脸色有些难看。
程思宁听到她这样问，便赶紧看向她，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她总感觉母亲怪怪的。
万芳似乎是没有感觉到奇怪，只是特别自然的开口，“我也是这么以为的啊，哪知道她会突然回来。”
“她知不知道当初？”刘素云紧张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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