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笑了笑，笑容隐在胡须下，看起来就像茂密林丛照射出来的日光……
“我这里写了约法三章，你看一下吧。”这是他熬夜起草的，不知道浪费了多少草纸才写出了这三条。
看着他从口袋里掏出来的草纸，江莞好奇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便接了过去。
她是上过学的，所以这几行字自然是认识的，当下就读了出来：“第一条：付求知和江莞只是为了澄清流言而在一起，并不会有夫妻之实，江莞没有必要恪守妻子的义务。
第二条：在双方父母面前有必要表演出恩爱的态度，其他时候不需要。
第三条：双方可以有追求真爱的权利，如果有一天任何一方找到了真爱的人可以去追求，而另一方有证明双方清白的义务。”
读完之后，江莞终于明白过来，原来这就是他所说的‘别的选择’……
“你就这么肯定我一定会遇到喜欢的人？”江莞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似乎是想要从他的眼底看到什么。
“这是我想了很久才写上的，你到时候如果遇到了喜欢的人，我可以给你做证明，到时候咱们一起再想办法看看应该怎么办。”
“你能怎么办？离婚吗？”
“如果你想……我愿意的。”付求知看着她受伤的眼睛，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她的眼睛里面含着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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