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璟眉头皱紧，好一会说：“爷爷，对不起，让你操心了。”
皇甫正雄脸上的沟壑挤在一起，变深，“难为你还想得到我。”
“我”皇甫璟眼底涌起愧疚，“爷爷，我”
皇甫正雄拍拍他的手，“坐下说。”
“嗯。”
两人坐进沙，皇甫正雄把拐杖放到一边，声音慈和，如小时候跟他一起玩时的模样。
“说吧。”
这样的平静，这样的慈祥，倒是让皇甫璟不知道从哪开口。
皇甫正雄看着他这模样，笑着拍他的肩，开口说：“每个人都有年轻的时候，也都有爱过的时候，爷爷可以理解。”
皇甫璟眼眶瞬间变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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