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站起来吗？
这个听起来相当滑稽的要求，对于现在的路远来其实并不容易。
他看着眼前的少女，伸手向着她往后推了推。
苏眉明白路远的意思，然后默默徒了墙的另一边。
而路远则开始用手撑住地面——他的关节如今已经锁住发硬，难以弯曲，这让站起来这个平常非常简单的动作，变得异常艰难。
事实上，路远用了相当的时间，并且接住了桌台和墙面，才艰难地爬了起来。
他如今几乎有两米五那么高，算是名副其实的巨人。
苏眉要扬起头才能够看到路远的脸，哪怕路远的脸此时已经变得非常狰狞与可怕。
月光从路远的身后透入，在苏眉的身上打下影子。
“那就开始第二阶段的测试？”苏眉看着路远道：“并且，你可能接下来不一定能够维持理智，如果不能维持理智的话，请提前通知我。”
苏眉了两件事情，而路远则静静点零头。
这个时候，已经不再是优柔寡断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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