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柯用手术刀一路向下从狼的脖子开始,划过腹部,最终在菊花处终止,看样子最后能够剥出来一张完整的狼皮,然后邹姐姐抬起头来,脸上沾着血花冲路远笑:“想到什么了?”
由于邹姐姐满脸是血,也不是满脸是血了,总之脸上沾着血笑的样子在篝火下显得太过于惊悚,所以路远没什么抵抗,就老老实实把自己的想法给说了出来,然后满脸期待地问邹姐姐她做不做得到。
路远真的感觉邹姐姐做得到。
光看她面无表情给狼割喉剥皮,就知道这绝对是个狼灭。
但是邹姐姐摇了摇头。
路远真的很失望:“怎么可能呢邹姐姐,你那么厉害。”
“我就问你。”邹姐姐手上依然在一点点在割开狼皮与血肉之间的筋膜,一边淡淡问道:“如果我捅你一刀,你能做到不叫不动像是死尸一样等我捅第二刀吗?”
路远想象了那个场景,果断地摇了摇头。
是的,这个难度太大了,臣妾果断做不到。
“你看,你都做不到中刀一动不动,不喊不叫。”邹姐姐在用力撕开狼皮:“你让我面对一头疯狂的骡子来庖丁解牛,你是不是有点太强人所难了。”
邹姐姐说的好有道理。
虽然说邹姐姐似乎又不动声色损了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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