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墓启在书房,小月进来说道:“墓老爷来了,你出去见一下吧!”
问题父亲到了,墓启亦喜亦悲,更多的怀有愧疚之情,三年未回家,而且因为之前墓夫人催他回去,之后便一直没有再回信,甚至一直都没读家里来的书信。
见到父亲,墓启热泪盈眶,上前向父亲问安,但一来的确实父亲一记响亮的耳光,“畜生!”
墓老爷这一记耳光打的很用力,墓启险些翻到在地,“你母亲逼你冥婚是实为不妥,但她也是一心为你着想。这三年,你一封信不回,你母亲思念和愧疚,抑郁成疾,重病在床,写信苦苦哀求你回去,想见你一面,你竟,你竟毫不理会,百善孝为先,你这么多年的诗书礼经读到哪去了?”
“母亲病了?”墓启闻言,瞬间整个人一软,好在旁边的小月扶住了他。这三年来,他一直没回墓府来的信,甚至都没看,但他从没想过母亲病了。此时认真想想,在母亲的角度,怀着对自己的无限愧疚跟思念,自己又一直不回信,加上母亲性格本就容易积心事,她这三年来的生活是如何的,一想便知。而自己,这三年,竟从未去想过这些
想着,墓启泪如雨下,自幼母亲最是疼自己,而自己丝毫孝道未尽,却
“赶紧收拾下,跟我会墓府去,兴许能见你母亲最后一面。”墓老爷道。
墓启会房只拿了这三年家里来的信,便匆匆跑出来,与墓老爷一起坐马车往墓府赶。
路上,墓启翻看着书信,母亲这几年从催着自己回去,到认错忏悔,到想尽一切办法想请道士做法废了那桩冥婚,再到慢慢抑郁,最后哀求自己回府陪陪她,这一切都在这些信里。墓启涕泗横流,含着不尽的泪水读着这些信,不时地催车夫快些。
最后几封信时,墓启看到一个惊人的信息,母亲为自己办冥婚的对象,她的名字竟然是,苏容,苏家大小姐苏容。
“母亲为我办的冥婚,对象是苏小姐?”墓启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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