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想不通他所说的和我有缘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他就是单纯的觉得我长的帅?不会吧。
“岑思。”“嗯?有事?”“岑思一脸茫然的回头看着我。”我长得帅么?“我看着岑思很正经的问道。
“滚!有病!“岑思骂完之后一脸嫌弃的转过了头。
“诶!你把你镜子给我看看呗!”
“吃错药了吧你!神经啊!”岑思说完快速往前走着。“别走啊!给我镜子看看啊!”我一边追上去一边冲着岑思喊着。
我们两个从丰都住了一晚,紧接着就坐车回到了重庆,当然我们开了两间房间。
坐在车上的时候,我开始思索自己的道号究竟要叫什么,其实道号这种东西说起来挺难起的,毕竟这是要跟你一辈子的东西,思来想去的最后决定叫小叶冬青吧,因为我很喜欢这种植物,四季常青,就像我自己一样吧。
车子一点点的行驶在路上,岑思依偎在我的身边,沉沉的睡着,看着靠在我肩膀上睡觉的岑思,我笑了。
也许我现在给不了她什么,甚至一个承诺我都给不了,可是至少现在我很幸福不是么?现在的我才刚刚开始理解什么是身不由己,明明喜欢一个人却不能和她在一起,这种感觉无法说出口。
我开始能够理解磁器口的那个老人给我说的那句“一入冥途命即成笼,自此生死轮回掌中。”也许这就是命吧,一个阴阳先生的命,也许自古以来的阴阳先生也有结婚生子的,不过这种事情是现在的我不敢想的。
呵呵想的太多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现在还是别乱想了。车子回到重庆之后我把岑思送回了学校,紧接着就去了张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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