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过后,于昶默苏醒过来,第一反应是问他母亲。
“效果如何?”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她去了。
陈萌摆出一副小意思的表情,忍住内心的悲伤。
“已经好很多,当然你自己是感觉不到的,只有我们这种权威才能发觉这种细微变化,可以治。”
这就是母亲在安抚儿子,于昶默心中一喜,不过紧接着想到母亲有过多年的忽悠人黑历史,又谨慎地追问。
“你是怎么看出我病情好转的?”
“呃,这个...”
陈萌心说这小子怎么越大越不好糊弄呢,猴精猴精的,还好她有备无患。
“儿子你看,这是我用了很大的关系才弄到的。”
陈萌从兜里掏出一堆照片,唰啦一下在桌上摊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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