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莉娜下了床,整整衣服。金趴在地上,用手在黑暗的地板上摸索,直到摸到他要找的那块松地板。他拔开那块板于取出用油纸包着的钞票。然后站起来将钞票塞进衬衫里,推开门帘,进入前面店铺。他用手打开窗帘,向外瞧着。
当米莉娜注意地看着丈夫的举动时,阳光从窗帘里透了过来,照在丈夫的脸上。
她以急促的声音说道:“他们已经来了,在街口。”说着,放下窗帘,急急地走向后门,“到对面的旧房子中躲躲,避避风头。”
金在门边踌躇起来,米莉娜知道他正在等候她的亲吻。可是她不但没有过去,反而转身,强行控制着要昏眩的身体。
“风头过后,我再回来。”金边说边离去。
几分钟后,前面响起敲门声。米莉娜朝后门看了最后一眼,然后打开门让警察走了进来。一位大约三十岁,却有一对沉着稳健的眼睛。另一位很年轻,他不停地用手摸着刚蓄的八字胡。
“我是麦金农,”年纪较大的警察说,“这位是杰克。”他看看小手册,问道:“这儿有没有一个叫金的人你认识他吗”
“他是我先生。”“他现在在这儿吗”“不在。”
“如果我们去里面看看,你不介意吧”
“请便。”米莉娜退到一旁给他们让开了路。麦金农到后面的卧室搜查,杰克在前面四处看了看“你看相吗夫人。杰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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