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了。
老院长抖着手,收了电话本,又摸出了香烟,颤巍巍的点燃,用力的吸了一口,烟嘴都被他抿扁了一些,或许是烟气呛人,他眼角挤出几滴泪来,顺着眼角皱纹深陷进去,逐渐消散。
他也没办法啊。
在油厂医院干了一辈子,从兴旺到衰败,他眼睁睁看着,也无计可施。
所以,现在能想的办法,就是给徒弟,找个下家送出去……
他年轻,有家庭,有孩子。
总不能跟着一把骨头,一起被废墟掩埋了。
……
从母校离开,周一生给江主任去了电话,汇报一下工作。
也想问问,自己啥时候开始上班。
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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